蒋怀树要来,吴正碌与汪静宜忙着往湖城中医院跑。
很快,安排了一间单独病房。虽然不大,设备简陋,但住还是不成问题的。
“对了,把你的两个乖徒儿叫来,带些必要的药,用中药治理时,西医也不能闲着。”清静宜说。
“你不是一贯瞧不起西医的吗?”吴正碌问。
“老蒋不是我们最好的同学嘛!仅仅用中医治疗,我心里打鼓,没有把握呀!”
“他医术比我俩更好。如果不从政的话,他会是一个好外科大夫,成就要在我之上。你说,这样的一个人,难道不知道中医、西医,对癌症没办法?”
“心死哀于身死,就是怕患者失去信心。我们要让老蒋坚定信心。”
“对,要想办法。你看这样行不行?让江虹把小何的妹妹小荷、肖海山的女儿肖月叫过来,跟老蒋说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小姑娘就是死过一回的。人家配合治疗,现在不是活过来了,而且活蹦乱跳的。”
“嗯,这个主意不错。”
江虹得到师令,跑到6068病房,拍了一把还在睡懒觉的肖月屁股:“太阳都晒屁股了!”
“卧槽!那个敢摸姑奶奶的屁股?”
“怎么着,老虎屁股?”
肖月立马坐起闭着眼大喊:“保镖,怎么站的岗?让人随便拍我屁股?”
阿彪推门进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小姐,是江虹医生。”
“江虹,你胆子忒大了吧?”
“不就是拍了你一下屁股吗?又不是金屁股。”
“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屁股只有一个能拍。”
“谁呀?”
“我老公何山。”
“脸皮真厚,人家没答应。”
“他没有答应我,难道答应了你?”
“也没有。”
“有好多美女盯着他,他都花眼了。”
“这个大色狼,大色胚!”
“要不,我们先下手为强。”
“怎样先下手呀?”
“把何山骗来跟我们玩,我们跟他腻歪,造成事实,让其他的女人死心。”
“嗯,这个主意不错。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不一个吃独食?”
“你傻呀,何山这小子太有能耐,而且又花,一个女人能守得住他?与其知道他乱来,不如找一两个合心的美女迷住他,控制他出轨。”
“嗯,有道理。这小子有能耐,又帅。帅的男人花,一个女人是守不住。同意,我和你联系,系牢这小子。”
“不过,有个问题首先要明确,谁是大老婆?”
“这个还用问?当然是我了。你看,我的年纪比你小,长得又比你漂亮,而且还很会花钱。”肖月大眼珠一转,小嘴叭叭地说了起来。
“胡说八道,只有年纪大的才是大老婆。爱花钱,你个败家的玩意,那个男人敢要呀?”江虹也不是怂角。
“好好好,你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现在呀,男人疼的都是幺。”
“嗯,你是小老婆,让他疼你好了。对了,那怎样把何山骗来呢?”
“骗人不是女人的专长吗?这个还用问?”
“你年纪小,长得漂亮,又彪悍,你骗,何山不敢不来!”
“不对,不对。他不吃我这一套。要不,你来,你长得象个狐狸精,他一个书生,最喜欢被狐狸勾引了。”
“也不行,这几天他电话都不带跟我打的。”
“哦,这样呀__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把小荷逮住,再由小荷给他打电话。小荷叫他东,他不敢西!”
“嗯,是个好主意!”
“说走就走。晚了,小心小荷也被人逮走了。”
“不要紧,昨天我就约了小荷在家等我玩的,我俩已经是好朋友了,她不会丢下我去找其他人玩的。”
“呀,你个小妮子,心眼儿挺足呢,已经着手了呢!”
“阿彪开车,蓝彼得,走,去金湖别墅九号院。”
很快到了九号院。
小荷正在家试衣服玩呢。听车子响,穿着超短裙就扑了出来。
“卧槽!那来的这么好看的衣服,比姑奶奶都漂亮!”
肖月睁大眼睛。
“我哥给我做的。做了好多好多!”小荷得意地说。
“快分几件我,要不,我把你身上的扒下来,让你打光腚。”
“你比我个高,穿不得的。要不,你跟我哥睡一觉,你就可要他给你做衣服了。”
“切!你当我不敢跟他睡呀……”
两个小美女抱着衣服拉拉扯扯,江虹没有理会,而是把别墅打量了一番。
好大了院子呀!
好漂亮的游泳池呀!
好多房间呀!
我要想办法住进来。
小美女就是小美女,心眼儿没有她这个大美女多,只在衣服上争争吵吵,我大美女要玩大的,要男人。男人要到了,还差衣服吗?
正在想心思,电话响了,是江子明打来的。
“师叔蒋省长马上要到了,你在那里?”
“在何山家里。”
“找到何山了吗?”
“还没。我和肖月、小荷在一起。”
“先把两个小妮子骗过来。”
“嗯,我想办法。”
挂断电话,江虹眼珠一转,对抱着衣服还在争抢的两个小美女说:“我哥打电话来了,要我马上到中医院去,说师娘与导师打起来了,要不,你们跟我一起去,劝劝架!”
“卧槽!有文化的人也打架呀?他们打架一定好玩,我去!我去!”肖月抱着衣服往车上跑。
“我的衣服!我的漂亮衣服!”小荷也往车上钻。
阿彪发动了车子,一帮子人便朝湖城中医院驶去。
蒋怀树是下午四点钟左右到达湖城中医院的。
一路颠簸,把蒋怀树弄得几乎虚脱。见到汪静宜、吴正碌,几乎举不起手来。汪静宜、吴正碌每人握着一只手,泪眼蒙蒙。
“两…个老…鬼,别难…受…了,看到你们,我…很满…足了,死而无…憾。”
“我一定把你治好。”吴正碌说道。
“老家伙,都是从医的,怎么也糊…弄起我来了。”
说话间,护士与江子明、江虹早已推着一张病床迎了过来。将蒋怀树从车里抱到床上,朝病房走去。
“这位老爷爷好可怜哟,比我以前都瘦小!”小荷看到蒋怀树瘦骨嶙峋的样子,心生同情。
“他一定痛,比我砸掉了胳膊、腿子都痛,你看他额头汗没有干过。”肖月同情心也是泛滥。
“你俩个小妮子,别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莫吵着蒋爷爷了。”江虹不满。
“老蒋呀,这两个女孩都在前不久出了事,伤得不轻,都是何山救的。你看,她们活蹦乱跳的,还不是好好的。”吴正碌指指小荷、肖月,安慰蒋怀树道。
“吴伯伯,他们就是那个何山抢救过来的?那么重的伤一个星期不到,就全好了?”蒋婉不信,睁大了眼睛,盯着两人上下看。
“哎,老美女,别不信,这里有抢救我的视频,我老公特有能耐的。”肖月点开视频,递给蒋婉看。
“视频我看过,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伤。”
“卧槽!你怎跟男人一样喜欢看我呀?还好,你不是男的,给你看,又不会吃亏。你看,你看。”肖月撸起袖子、扒起裙子,让蒋婉看。
伤口只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
“我老公说了,过两天,这道伤痕也没有了。”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没?”
“很好呀!能吃能喝能跳,还总做与老公做-爱-爱的梦。”
“何山是你老公呀?”蒋婉问。
“想我哥做老公的人多着去了,我还没答应呢?”
“卧槽!难道你不知道自由恋爱婚姻自主呀?你个做小姑子的,怎能干涉我们恋爱!”
“我父亲死得早,妈妈又跑了,我就是家长。家长没同意,你们就不能结婚。”
小荷与肖月又吵了起来。
“老婆子,你跟何山打了电话吗?他什么时间到?”吴正碌问。
“哎哟,我一直在忙,把这么大的事忘记了。我这就打电话。”汪静宜拿出手机,直接拨上了。
汪静宜身体现在好多了,老花眼镜也不用戴了。
何山回到家里,看小荷不在,打了个电话,得知小荷与肖月、江虹一起出去玩去了,很高兴。
妹妹从大西北来,在湖城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个闺蜜,很孤单的。现在有了朋友,当哥的当然不能干涉了。
早晨起得早,有些困。何山趴在沙发上,便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电话响了,拿起来接通,里面传来汪静宜的声音:“师傅呀,我这里有个病人很重要,你能不能来来帮着治一下!”
“不行,我要睡觉。”何山直接挂了电话。
汪静宜拿着电话,傻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师傅也太不给面子吧。
“师傅是应当多多摆摆架子的,中国武侠电影电视里的师傅都是这样。你再求求他,他就答应了。”蓝彼得洋腔洋调再起。
“对,对,对,也许蓝彼得说得对。”吴正碌说道。
汪静宜又拨打电话,那头接都不接,直接挂断电话。
“肖月、小荷,你们俩个小妮子不要吵了,过来。”
江虹看师娘出了糗,脸色不好看了,心里便骂开了:你个何山,你个乡巴佬,有了点能耐,得瑟得六亲不认了啊?
哼!我不治治你,你不知道我是第几老婆!
“江医生!”小荷跑过来了。
“老大!”肖月跑过来了。
“何山他见死不救,还算不算男人?”
“怎么不是男人呀?见死都不救,这么有个性,是真男人耶。你不喜欢,我就独占了。”肖月嘿嘿道。
“这个蒋爷爷是我导师、师娘的同窗好友,过命的兄弟,如今得了癌症,痛不欲生,马上就要死了,能象其他一样见死不救吗?”江虹问。
“卧槽!你又不说清楚。这个当然要救。老公在哪里?我去揪着他耳朵,把他绑来。”肖月正义感暴棚。
“他在家里躺着睡大觉呢?他身上肌肉疙瘩多,人高马大的,身手又好,我们打不过。再说,马上就到堵车高峰了,一来二去,耽搁时间。我们女人嘛,难大真的胸大无脑?就不能动动脑子!”
“嘿嘿嘿,我就喜欢胸大,吸引男人的眼光。脑子我就不要了,给你得了。你说,怎么办?”肖月说。
“那你们两人是不是听我的?”
“当然哪,谁叫你是老大呀?”
“谁叫你是嫂子呀?”
“好,那咱们演场简单的戏,把他骗来,保证快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