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和徐青有了虚与委蛇的工作关系之外,多了一点真诚的沟通之后,我返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慌忙的拿出了手机,我眼睛红肿自然是不假,不过这些工作所耗费的时间,也不至于让我烦神到如此地步,主要是,我对瓯家的产业,进行了更多的行动。
网络曝光全部被删,不过影响已经造出来了,哪怕是很少的那部分人看到了我发的东西。
不过这就像是我往瓯家紧紧控制的那一潭死水中扔掉了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引起涟漪和波纹虽然掀不起大浪,不过一旦到引爆之时,给瓯家带来的便是暴风骤雨。
接下来,就是我搜集证据的环节,五百多万的可调用资金,对于我这个处于博弈风暴中心的人来说,说多不多,说少的确是不够用。
因为我已经和宇龙打过招呼,要搜集有关瓯家产业的一切不利证据。
上限是三百五十万,但是必须是有力的铁证,而且事件曝光后影响会极大。
同时,我也让光哥参与到了行动。光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给别人出力的人,即便是有个小厂也没有任何的架子。所以一些事情,他能够在保证安全的时候,从侧面帮我找到佐证,也算是大忙一件。
除此之外,我花了三天的时间,从李诺菲那个女人的电脑监控中,将瓯家产业各种关联找了出来,非但是将瓯家的底细摸出来个大概,另外只要是温都市和瓯家往来密切的个人或者公司,我也是在特制的黑板墙上面,贴上了他们的照片或者资料。
通过这些蛛丝马迹,我发现和瓯家关系很密切的,可以称得上是瓯家公司最大业务以及采购来源的,竟然是一家外地、位于杭城的公司。
好在现在网络十分的发达,对于一些所谓的机密,只要花钱在网络上都可以通过正规的APP去查询。
其实这几天,我大致琢磨出了一个情况,瓯家的产业和商品,实际上更多的是供给了杭城的一家集团或者某个势力集团。这家集团的董事长,我也做出了多方的查询和佐证,最后的出来的结论,此人仅仅是别人的白手套而已。
其实我并不清楚,我自己的瞎琢磨,已经很接近现实了。我也十分讶异于自己竟然有这种剥茧抽丝,像是断案子一样能够看清楚一个问题。
“坚老板,大发现!”
早上我是被光哥吵醒的,他将头上的鸭舌帽取下,明显是刚刚从外面回来。
看我睡眼惺忪一脸懵的望着他,光头也是不为所动,继续说起了自己的大发现:
“你们公司的那个徐青,他和欧家人有联系!”
“不是别人,就是瓯江北!”
光哥手舞足蹈地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来,看到我脸上没有多大的反映,再次说了一下他跟踪了一夜的成果,并且拿出了手机里面拍摄的证据来。
我接过手机,看着光哥手机上瓯江北那个肥猪,在一个地下车库与徐青见面,二人很是自然地就搂抱在一起的样子,顿时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靠,光哥,你要是没有这个发现,我都快把徐青那个老女人当成未来争取的合作伙伴了!”
光哥发出了两声“嘿嘿”的笑声,似乎对个人发现所造成的影响,十分的满足。
光哥在我的这段搏命生涯中,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心腹,所以我之前到海上城以及徐青那个女人的资料,我也都交了个底。要不然,光哥怎么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监视徐青,又怎么能够在远距离地了解我的境况。
如果不是因为光哥说他舍不得钱住进我住的那间五星宾馆,说不定当初遭遇罗伯特的时候,光哥和我联手,那就是另外一个结果了。可惜,当时光哥的观点是,住在三四百的天庭之星酒店,就已经足够奢侈了。
也是从那时候起,光哥对我的吩咐再也没有任何异议,尤其是牵扯到需要往光哥身上花钱的部分,他知道相对于钱我的安全和性命最为重要。
不得不说,光哥的发现,再次让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目前所处的情况了。
徐青和那个肥猪的关系,从亲昵的程度来说,自然可以称得上是情人姘头了。
既然她们之间存在着这层关系,那么我所有的身份不是都暴露了吗?果真如此的话,那么徐青是在配合着和我演一场戏。一场能够让我死的彻彻底底的大戏?
否则的话,为何我和徐青前往海上城的时候,徐青却是没有给肥猪瓯江北通风报信,中间找个机会把我给干掉呢?
要说瓯江北不想要灭我口,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这段时间他和李诺菲的网络聊天中,我从电脑监控中可以看到,数次提到了赶快将我灭口,然后和李诺菲完婚,再将孩子生下来的事情。
虽然肥猪和李诺菲那个下贱女人没有提到我在银行里面遭遇袭击的事件,不过我断定这件事情,九成九是他瓯江北的安排。
那么,只有一个结果了,或许我前一天想要将徐青收为员工的想法,还真的有点靠谱,至少从目前的情况看,徐青是没有将我应聘并且最终被她拉到身边的情况,告知给瓯江北的。
或许事实的真相,就是徐青压根就没有将我与一个在温都市有着深厚背景的少爷,存在着某种关联的可能性,当成现实中会发生的事情。
而实际情况却是,我和瓯江北,已经到了生死仇人的地步。
再次面对徐青,办公室里的她显得十分的不悦,而且很明显这是写在脸上的。
公司的老鸟,这次在我所草拟的遣散员工名单中幸免于难的一个女同事,发现了我从背后观察脸色难看地徐青,于是特意地将我拉到了一边,抱着极大善意地对我提醒道:
“你刚进来还没有一个月,可能还没有注意到。”
“我们徐总每个月总有两三天,心情很差脾气巨大的。”
“这个时候就要远离她,不然就算是前一天她夸赞的案子,也要挑刺地给你噼里啪啦地讲一大堆!”
这个女同事属于办公室传话筒的存在,我之所以没有将这个造成价值微乎其微的女人放在遣散名单中,是因为对于这家传媒公司的更多过往和内幕,我需要了解。
“哦,我明白了,不就是你们女人的亲戚嘛,咱们都是经历过婚姻的成人了,你何必说的这么神秘呢?”
我和这个办公室传话筒之间,建立了彼此很熟悉热络而且对脾气的假象,对于她的善意提醒,我自然是跟着玩笑揭过去。
“错!”
“褚经理,你可要留心了,真的是生理期,徐总可能只是喜欢端着咖啡杯发呆。”
“可是这样心情暴躁的情况,每个月两三天,是每隔十多天发作一次的,要是按你这么说,徐总她能一个月来三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