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换个地方,继续把罗伯特灌晕?”
史大浪的声音从对讲器的耳机里面传来,我之前没有注意,现在暂时拜托了生死的困境,发觉史大浪的这个声音真的很特别,烟酒嗓同时还带点磁性。听起来,这感觉和我差不多,不过多了个烟酒嗓子。
“是的啊,不然,有什么好办法?”
我装作在摸嘴巴,缀在了一行人的最后。没有办法,徐青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我如果现在回去的话,明显是无法完成任务的。可是我不回去,徐青我就要给她戴上。
两个美丽的中年妇人,罗伯特,那个长辫子朱教授,另外还有一对明显性质很高的中年夫妻,我们一行八个人,找了最近的一家酒吧。
好在时间很晚,另外不是周末,所以我们很容易地找到了包间。
事情进行到这里,自然会发生一些莺莺燕燕的事情,其实主要还是罗伯特对那两个美妇人的小动作,当然,除了没有拒绝之外,这两个女人似乎在比对着,甚至做出了主动迎合或者更加主动的举动。
我懒得管他们,而是在这个环境中,始终关注着现场的一举一动。
他们喝酒聊天揩油调着情绪,时间过的飞快,我也没有闲着。等到凌晨三点多,他们几个基本上都尽兴了,不过我的身边却是出现了状况,徐青竟然是醒了。
徐青明显是还在醉酒中,刚醒来,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起来。我也没有办法,为了不让现场的氛围被打破,也只好半推半就着。
“兄弟,这样就过分了。”
“你这法子太熬人了,这样,我让人送一个东西过去,你想方设法地把这东西安在罗伯特的身上。”
“接下来,你只要确保这个东西在罗伯特所居住的空间内,你也距离他在一百米之内就行了。”
明显,史大浪队长他们觉得罗伯特的身边一会将要发生点什么,完全不可能阻拦这种情况的发生了。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服务员在上东西的时候,特意走到了我的身边,递给了我一个小东西。我摸了摸,像是一个微小的纽扣,不过真的是微型的,放在手指上不注意看,基本上看不到的那种。
按照对讲机里面史大浪队长的指导,我大致明白了这个是什么东西,并且顺利地在宴会即将结束的时候,放进了罗伯特西装的口袋里面。
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更加的确认,长辫子朱教授,就是我的队友。因为他提议到我们所有人都前往之前订好的酒店,要知道,我和徐青之前是在另外一家酒店单独预订的房间。
让我到酒店去,明显是满足了史大浪队长所说的距离罗伯特一百米距离的条件。
夜里四点多,我搀扶着半醉半醒的徐青,终于回到了酒店内。
“亲爱的,感谢你今晚对我的照顾。”
徐青说话的时候还是舌头还是有点打结,不过听起来酒应当是醒了不少。我没有说话,只是用脚趾头帮她褪去了鞋子,随后,便将她扶到了床上。
徐青这个时候却是就势拉住了我,我站立不稳没有办法,也是摔在了床上。
结果,就产生了比较尴尬的情况,徐青被我压在了身下,而且她满是酒气的嘴巴,抬起来对着我,似乎像是有很多话要对我说。
我没有再多说任何的话,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的动作。因为我带着的微型耳机里面,传来了史大浪队长的声音:
“褚坚兄弟啊,今天晚上我们都很劳累了,监听罗伯特这事你也帮忙盯着,有什么事情立即给我们打电话。”
史大浪队长说完了这些,我便听到了耳机里面,传来了成熟女人那迷乱的声音,中间用英语说着什么cxmeonbaby的话。当然,最刺耳的莫过于成熟女子的声音。
“咳咳,我……我去洗个澡。”
史大浪队长有了新任务交待,我不得不当成一回事。虽然我知道史大浪这样的安排,很大程度上是存在着与我开玩笑的成分。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很明显在这个酒店不知道哪个房间里面,罗伯特在和其中一个美丽的少妇共度良宵。
而史大浪队长让我跟着听这段监控,或许自己的确是不好意思听,也或许是想要给我提个醒,我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事情,毕竟我是有任务在身的。
而我有什么情况,其实史大浪队长他们,完全可以听得一清二楚,而且只要他们愿意,还可以打开特别装饰上的微型摄像头,看一看我的面前,究竟会有哪些人和事。
“恩,亲爱的,你今天辛苦了,要不?你冲澡的时候,我帮你按按摩?”
我从床上起来想要离开,徐青哪里会这么轻易地就放我走呢?说话的功夫,就又搂抱着我,仿佛是黏上了我一样。
我身上可是装着东西呢,而且这个东西只要不小心被我自己或者史大浪按了开关,立即就会要我自己还有附近三米人的性命,怎么可能去做像徐青所想的那样。
在这种情况下,要么白刃相向、要么是直接摊牌,再糊弄下去几乎是不可能了。
“我戴了绿帽子,徐总监。”
“我不希望自己成为那样的人,虽然我和妻子已经说清楚了一切,不过我们的婚姻关系还没有结束。”
“我不想和她一样,成为一个队婚姻不忠诚的人。”
在徐青对我步步紧逼,甚至于已经开始帮我解掉衣服上口子了。我忽然急中生智,试图通过讲道理的方式,来改变徐青的想法。
“哦?”
“真的吗?”
“很抱歉,我……我还以为你是单身呢。”
徐青这么说,还真的是有可能,原因在于我面试的时候,在婚姻状态一栏上写了一个离异。
徐青忽然清醒了许多一样,竟然主动地坐起了身子,甚至于还主动地将自己的衣服收了收。
然后,伸出手来,对着我说:
“给我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