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囚禁,时笙根本没有心情关心日子过了几天。
也不知道多久没见过这个魔鬼了。
她心尖提到嗓子口,全身绷紧。
司宸看见她躲避他的动作,心头顿时怒起:“你再退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时笙闻言一抖,尽管不忿,但仍是不敢再动了。
司宸冷眼扫过慕白。
慕白躬了躬身,立即离开。
司宸朝时笙走去。
时笙浑身毛发倒立,司宸一路带来的寒意仿佛深冬严霜,渗入她的骨头,刺得她心底都是一股寒冷。
那天晚上司宸的暴·虐和怪异的温柔都让时笙越发害怕他。
时笙觉得司宸不正常,但她又说不上来这种不正常是怎么样的。
司宸双眸紧锁着她,满眼嘲弄,嘴上也是:“我真是小看你,你的演技原来这么好。那些真正演戏的都没你出色。”
时笙听得懂他的嘲讽,一时不忿而忍不住反驳:“说我没有失忆和说谎的也是你们,说我演戏的也是你们。你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这次司宸只是冷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得她仰着脸。
他看进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不管你承不承认,你有过孩子!”
笃定的,不容置疑的。
时笙为他眼里的认真一时愣住。
都说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司宸这种人更不像会开玩笑。
时笙心头不知为什么觉得紊乱,她眼神有点躲闪地偏开脸。
“可、我、我真没有生过孩子。”
“你有。”
“我没有。”
俩人较劲了起来。
三四次后,时笙烦躁地脱口而出:“你不是说要我们夏家生不如死吗?我们夏家也确实欠你的!所以就算我有孩子那又怎么样?孩子身上流着我一半的血,你这么在意有我们夏家血统的孩子,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不嫌弃孩子是我生的,感谢你宽宏大量?”
司宸同样一听就懂她语气中的嘲讽,他眉头蹙紧,抬手就要揍她脸上去。
时笙本能往后一缩,抱着脑袋。
心头骇意猛窜,冷汗渗背。
她大意了,怎么能忘记这个人有多可怕呢。他是个动辄就打人的暴君。
司宸的手停在离时笙只剩一寸的距离,半响,他改为伸手一把将她抓过来按在胸前。
时笙脸刷的一下白了,她真怕极了他会打她。
司宸抓着她手腕往外走,力气大而且很粗鲁。
时笙被弄痛:“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手!你抓痛我了。”
司宸停了停,侧过身:“不想你爸爸吗?不想知道夏家怎么样了吗?”
时笙戛然失声。
他要带她回夏家?
时笙被一路拖着下楼。
外面已经准备好车子,司宸一把将她扔进车里,从另一边上车。
他一上来,时笙立即躲得远远的。
她知道司宸是生气了,他唇抿得极紧,手上的青筋突暴。
“过来!”
时笙一抖,没动。
司宸眼角眉梢全是阴鸷,看了片刻,他慢慢地笑了:“那我们就不去了。”
他说完,却没有下车,而是好整以暇地抱手看她。
时笙僵白着脸。
半响,她慢慢地坐过去。
司宸放开手。
时笙在他意味分明的逼人眼光下,僵硬地、迟缓地靠进他怀里。
鼻间顿时充斥满他的气息。
司宸双手环上她,慢慢地收紧。
下巴枕在她发顶上,深深地吸着,得到了满足和抚慰。
明明那么多的恨,为什么还是放不开你?
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