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弱女得救
“咔嚓咔嚓”的响声一声接着一声,这瘆人的响声是从楼下传上来的,楼上伤害良家妇女的三爷,着实吃惊非小。
他那罪恶的魔爪,气急败坏地放开弱小女子胸前的衣服,慌乱的抓起自己的裤子不分前后的胡乱穿上。心中惊恐地想道:什么动静,是地震吗?不对!是人为的吗?什么人吃了熊心吞了豹胆,身外长胆胆大包天不想活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掘了你家九宗十八代的祖坟!
三爷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咬着牙切着齿暗暗的发着恨,力量布满全身,愤怒充斥到每个神经元,确是如临大敌。
他将上衣穿上,“啪啪”扣上巴掌宽的板带,收拾的紧身利索无有半点绷挂之处,一步蹿出房门,纵身跳进一楼大厅。
一楼大厅静悄悄地,灯火不住的上下跳动着照耀着地上一片狼藉,被劈翻的红木家俬摔碎的千年古董散落一地。
三爷看着自己曾不屑一顾的物件,确是损坏的可怜,气的他一躲脚刚要出楼寻视,楼上又传来了让他惊心动魄的“喀嚓”“哗啦啦”响声,这响声对他来说犹如睛天的炸雷,直接霹在了自己天灵盖上。
他知道这响声不是偶然的,是人为的,是一位敢给他叫板的人所为。
这人是谁?是谁在这当口与自己过不去,肯定是自己的仇人,一个敢与自己拼命的仇人……
焦头烂额的三爷想到这里,穷凶极恶的反身蹿上二楼,到了二楼门口往里一看,哎呀呀!寻欢作乐的大床一分两半,睹在了进出的门口。
他看到这里几乎要疯掉了。
小女子不知去向,连小女子的衣服也不翼而飞了。
自以为是的三爷,到了这步天地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怒目而视如火燎的金刚,钢牙紧咬似汤煮的太岁。
他紧握着拳头,提心吊胆的环视自身周围,做好了一切应战的准备。
诶!
人哪!你为什么要做丧天害理的事?做了丧天害理的事,提心吊胆的活着又是何苦呢?安居乐业过天伦之乐的日子不好吗?
有道是:
欲做事前多思量,莫待凉手扶萧墙。祸福自身虽难定,心正,祸消褔长得安康。
一味迷途不知返,谁管?老母妻儿沿街央。
侥幸难得鞍马坐,落得!暴尸荒野无人凉。
镖局围墙上
“姐,我们快走!”锦毛虎对东张西望神色紧张的段红玉说。
红玉闻声看到锦毛虎站在了近前,她惊恐的看到锦毛虎扛着个人,还是个衣不遮体的女人,心中心虽是疑云重重但没有多问。
她知道在这事非之地也不便多问,随在锦毛虎身后,穿房越脊回到了客栈的楼上。
锦毛虎示意红玉下去开门,红玉心中虽是不快但又不敢违拗,只得飘身下落,落在了自己住的房门口,轻轻将门推开,冲楼上的锦毛虎一招手,锦毛虎会意,飘起一道弧光射进段红玉住的房内。
段红玉看到锦毛虎俊俏的身法,不禁挑指暗叹,跟进房内反手将门轻掩。
锦毛虎将女人放在床上,挎步到了后窗前,推开后窗遥视镖局之内,镖局内鸦雀无声,相当的平静,好像似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客栈房内。
房内黑乎的,不能说伸手不见五指,却也看不清什么,疑云重重的段红玉,望着床上衣不遮体面目扭曲的女人,急步到了锦毛虎身后,一扯锦毛虎的衣衫小声问:
“弟弟,她是谁,你怎么扛她回来了,她是什么人,他为什么…………”
锦毛虎掩上后窗反回身对红玉说: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我看到那位三爷要非礼她,我用调虎离山之计将这姑娘救了出来。姐姐,你快过去看看,她大概是吓昏了,你叫叫看,她能不能醒来。”
段红玉听锦毛虎这么一说疑云顿消,顺从的到了床前搬起被吓昏的女人,在那女人后背上推宫过血,只听那女人“哼”的一声,紧接着手抓脚踹如同疯魔了一般,刚要大喊之际,却被手疾眼快的红玉制住了穴道。
“小妹子,你不要怕,你已经逃出了魔爪这里安全了。”
那女人在黑暗中看到一男一女,也不知道身在何处是福是祸,两眼垂泪全身抖栗,上下牙磕得“嘎嘎”直响。
“小妹子,不要怕,我想问你几句话,你别喊也别闹,免得惊动他人,能做到吗?”
那女子惊魂未定的点了点头。
段红玉腕手腕一翻解了她的穴道,怜悯的问道:
“小妺子,你家住哪里,姓字名谁,怎么到的镖局,实话实说,我们好送你回去。”
那小女人闻听有了生机,两眼落泪,泣不成声的说:
“两位大侠,小女子叫刘玉翠,家住城西十里坡……”
“你再小点声。”红玉提醒玉翠,刘玉翠点头压低声音说:
“定更时分,我和父母正在吃晚饭,房门“啪”的被踢开,面前出现了两位蒙面大汉,气势汹汹不容分说,一位上前制住了我爹娘,另一位扑向我,我在惊恐之际我就失去了知觉,醒过来时已身陷魔窟,承蒙二位大侠搭救,不然小女子就被强…………”
刘玉翠打住了后半句话,呜呜地哭了起来。
段红玉一边劝玉翠不要哭,一边问站在后窗前的锦毛虎:
“弟弟,你看此事咋办?”
锦毛虎转回身,略略沉思了片刻,斩钉截铁的说:
“姐,此事我们必须这么,这么办,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红玉点头应允,有分教:
劫难在数谁能逃,难中遇生命逍遥。
若是逢凶身当死,抛妻弃子天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