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悦来客栈
锦毛虎除了“江南四怪”,认识了表姐段红玉。
段红玉顿时心花怒放,要离开杀人的现场。锦毛虎将四怪的尸体掩埋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会心的笑说:
“姐姐,我们走吧。”
说到要走,红玉有些茫然,她看着锦毛虎,凄凉的说道:
“弟弟,天下之大呢何去何从,眼下我们该去何处?”
锦毛虎坦然的一笑说道:
“姐姐为何如此感慨,天下是人人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我们何必杞人忧天呢,不如先回崇安城在做打算。”
此时的段红玉没有了一点主意,听锦毛虎自信满满的豪言壮语,心诚悦服的答说:
“没说的,姐听你的。”
美女段红玉这么一说,锦毛虎感到有点不自然,挠了一下脑袋笑说:“还是姐姐说了算。”
段红玉娇艳的冲锦毛虎一乐没有说什么,迈开大步向崇安城的方向走去。
南方的夏天通常湿热多雨,晴朗的天空飘来一片云就能下一阵雨,长短不准,雨量不同。
锦毛虎姐弟二人穿行在茶丛中,正有说有笑的走着,豆大的雨点劈哩啪啦的砸了下来,二人不约而同的抬头观望,头顶上漂着一大片乌云,午时的阳光被乌云遮住了半边,倔强的阳光从云边挤出发出的光线更加强烈……
“弟弟,我们快些走吧,这阵雨小不了,还会越下越大……”
段红玉话音未落,雨点果然密集起来,潮湿闷热的空气立时减弱很多。红玉姐弟二人展开陆地飞腾之术,转眼间到了崇安城门口外收住了身形,随着进城的人流走入了城内。
城内大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有打伞的,有秃头的,有顶着盆的,千奇百怪无所不有。锦毛虎姐弟二人什么也没有,只能任其雨淋全身已然湿透。红玉一边紧追锦毛虎一边说道:“弟弟,你住在城里吗?”
“是的姐姐,我平时都住‘悦来客棧’。”
锦毛虎嘴上说着,扭头一看满脸水珠,面带娇笑的段红玉,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但他又说不出这种喜悦心情来自何处,平睛的心情泛起了涟渏,说话的口气都有些改变:“姐,小弟在前为你做开路先锋,你跟紧了……”
锦毛虎说着跑得又快了些,口中喊叫着:“到了,到了!”
锦毛虎在前,段红玉紧随其后,左转右拐,悦来客栈的幌子清析可见,那幌子随风飘动着,摇曳着,像是在为冒雨而奔跑的客人招手示意。
悦来客栈
雨,不停地敲打着地面,地面上积水成河。五颜六色的雨伞,给繁华大街增添了不少景色,街道两旁店铺的长廊下,站满了避雨的人群,他们嘻笑着打闹着博得了一时的闲暇。
锦毛虎段红玉姐弟二人则不然,他们冒雨奔走在大街上,这也许是,他们不愿寄人篱下的缘故吧。
“公子爷,公子爷,您老回来了。”悦来客栈的小伙计手里撑着一把黄布油伞,站在客栈门外笑容可拘的,向快步奔来的锦毛虎姐弟二人躬身打千的笑着说着,连忙上前用雨伞为锦毛虎姐弟二人遮雨恭维。
锦毛虎对站在雨中的伙计一乐笑说:“伙计,你不怕雨淋吗?”
伙计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笑说:“爷,您是上帝,您的光临就是本店的荣幸,爷,您老请进。”
锦毛虎客气的拍了一下伙计的肩膀转向红玉问道:“姐,你看这里可以吗?”
段红玉环顾四周,看到悦来客栈坐北朝南而建,地处繁华,虽不是很大,却是雕梁画栋的建筑,风格迥异飞檐斗拱,点头说道:“这里很好。”
伙计闻听忙抢说:“是呀是呀,女侠说的对,这里很好,这里很好,爷,您请进。”
锦毛虎乐着对红玉说:“姐姐说好就好!伙计,我们走。”
店伙计看着段红玉笑说:“女侠,我们这里吃住一条龙,条件优越,环境优雅,准让您有回家的感觉……”
段红玉听到伙计说到有回家的感觉,立时想到自己只身漂零的日子,真有了想家的念头。她看到了身边的锦毛虎,立时又打消了回家的渴望,依附在锦毛虎身边向店内走去。
伙计为锦毛虎红玉挑着伞,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嘴里喋喋不休的说着,已到了客栈大厅,伙计将收起的雨伞放在门外,回身到锦毛虎近前,躬身道:“爷,您请!”
锦毛虎,段红玉随伙计走着,环视了一眼厅内,也许是下雨的缘故,也许是此家生意兴隆,大厅内座无虚席,人己暴满,桌椅无闲。
伙计将锦毛虎红玉领上三楼,到了东首门前停下脚步,伙计双手一推房门,门开处,室内的物件一览无余。
对门的大园桌上铺着雪白的绣花桌布,桌布周围垂坠着灯笼穗。桌面上摆放着宜兴紫砂茶具,四把红木椅子匀称的摆放在桌子一周。
西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踏青图”,画面清晰,美女俊俏含情,大有呼之欲出之感。
靠东墙放着一张单人藤床,床上罩着月白色的蕾丝面料床单,锦锻的被子叠放的有角有楞,鸳鸯戏水的枕头放在锦被之上井井有条。
白色墙壁、乳绿色裙围。曲柳红色的地板看不出一点狼藉,真是明亮舒心,更是一尘不染。
店伙计含笑说:“爷,这是您常驻的房间,若不够用这边还有一间,您老再看看……”
“不用看啦,这两间我们要了,你先下去吧,一会我再叫你。”
“是,爷,您先歇着,小的告退,”伙计说完躬身退下。
“姐,你请进。”锦毛虎推开第二间房门,客气的打出请进的手式。段红玉脸一红,款动娇身到了里边一间门前,笑道:“弟弟,你请进吧,我住你住的那间。
红玉说完,冲锦毛虎嫣然一笑进入房内,反手将门掩上。
锦毛虎见红玉进入房内,笑着点了点头,自己也进入房内,解下弯剑放在桌上,松开英雄带,脱下外衣搭在椅子靠上,转身到门后的盆架上取下毛巾,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将毛巾放下,顺手拉过一把椅子往上一坐,摸一把茶壶热热的,取杯子倒了一杯水,端起杯子放在鼻端一闻,吮了一口啧了啧嘴,一边品味着一边思索着……
段红玉进入房内,将门掩起拴住拴子,放眼寻视着锦毛虎住过的房间,感到既熟悉而又陌生,她不禁哑然失笑。
段红玉脱下大红的斗篷外套,双手拧了拧里面的水搭在椅子背上。摘下腰间的宝剑往床上一丢,一边打开发纂一边向挂在墙上的棱镜走去,到了镜前,她理着秀发打量着自己,她不禁又是窃窃失笑。
她除了欣赏自己的娇容以外,看到了被雨淋湿的衣服紧贴在了让她引以为荣的玉体之上。
低头看看隆起的稣胸,再看看凹陷的蜂腰,下意识的抬起她那柔嫩的纤手,触摸着高低不平的部位,芳心不由自主的“怦然”直跳,俊秀的脸顿觉发烫。
羞涩的用手拉起凹进的衣服,心急火燎的在房间内走动,盼着衣服快快干了。
陡然间,一束阳光射进红玉所在的房间,红玉忙打窗户,看着太阳的光挤走了乌云,乌云带走了点点的碎雨,天空一片晴朗。
她看着那些长檐下避雨的行人纷纷离去,大街上立时繁华起来。她拉着晾斗篷的椅子放在有阳光的地方,她从窗口探身看了锦毛虎所在的房间一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接着打了个“唉”声,缩回身躯想起自己历尽千辛万苦,辗转大江南北,几次死里逃生不禁凄然泪下。
她忽的又一喜,她想到了锦毛虎,美好的愿望、幸福的将来,将她那不快和痛苦趋除出去,立时现出娇媚之态,喜滋滋的沉浸在美好的前景之中。
红玉想到了将来,想到了自己不止一次编织的梦,俏丽的脸再次发热发烫。她突地自我埋怨自己道:红玉呀,红玉,你怎么搞的吗?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不知道剃头的挑子是一头热吗,傻,傻透了。
她一边埋怨自己一边又庆幸自己,情不自禁的“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她想到了什么,用手遮住了笑声。她不敢将笑声传出窗外,她怕自己的笑声传出去会给自己带来尴尬。
她意识到这些,少女的矜持现在脸上,彰显出明门闺秀的风范。
段红玉被雨淋湿的衣服被自身的那股热情烘干,高低不平的部位圆滑起来,心情也平静了很多。
她利索地将秀发挽起,镜子前再展风姿,满意的抿嘴一乐,轻步到了门前,小心的拉开门栓,打开房门的一刹那,阳光无声无息的照在她那红如火的劲装之上,风掀起了她那贴身的衣衫,吹散了面部撩人的秀发。
她不愿将自身的娇美示人,更不想凌乱不堪的去见想要见的人。她下意识的理了一下额前的秀发,顺手关上房门,快步到了锦毛虎住的房间门外。
这正是:
娇容掩不住,
轻风面颊红。
只为伊人风骚,
流水多半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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