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弯剑出世
好家伙!江湖被轰动了!
一位白衣少年,手使蛇形弯剑神出鬼没,一个月的时间,在弯剑下丧命的“疯狗”已有一百多条。
谁这么狠?
白衣弯剑侠——锦毛虎。
锦毛虎为什么这么狠?难到他不知杀人偿命,欠债需要还钱吗?杀人是因何事?是仇杀,还是江湖纷争?
他,是替天行道,杀的不是人,全是到处咬人的狗。
是狗,是一些该死的、害人性命的疯狗。
哦!咬人的狗都不是好狗,不是好狗就该杀!杀的好!
哎!听说福建崇安有一条无人敢惹的老狗,咬人虽不露齿但要人性命的狗,可恶极了!
是的,弯剑侠锦毛虎已经打听到了它的老巢,它的末日不远了。
福建、崇安
崇安城外,山接山、山连山,山山不断。
见其面不识其背,万里景色茫茫,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绵绵无尽。
奇峰高耸小峰互映,峰峰现剑削斧劈之形。
前岭连着后岭,岭岭曲折蜿蜒环抱。
满山遍野的茶树,犹如绿色的海洋,散发出来的清香令人心旷神贻。
“看!”密密麻麻的茶丛中,飘闪来一条白色的人影,只见他:
穿白挂素,净似瑞雪,微尘不愿落。
俊脸透粉,哪吒如何,凡体肉胎脱。
黑发垂,纂插金簪。
瞳孔亮,如电光,摄魂胆。
平息风波,腰际弯剑摸。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风靡江湖、匪人闻风丧胆,风流倜傥的白衣弯剑侠——锦毛虎!
锦毛虎为了密查老狗吴义的罪证,辗转大江南北来到了吴义盘桓之地——崇安。
锦毛虎穿行在茶丛中,忽听得有打斗之声,急忙煞住脚步辨别了一下,他准确的听出在东方百丈以外的打斗声,心道:什么人在此打斗,还有女人的声音。
不好!他想到这里,脚尖一点地“嗖”的射离地面,一个起落已到了打斗现场。
打斗场内,四个彪形大汉围着一位娇柔女子,一边杀着,还污言秽语的调笑着。
那女子虽是杀法骁勇剑招惊人,竭尽全力想快速冲出战圈,无奈她一次遇到四位高手,且是杀人不眨眼,横行乡里的淫棍。
却显得技不如人而明显的败北,虽有逃跑之意,可她又如何能轻易逃脱的掉呢?
看得出,这四个彪形大汉,没打算要这小女子的命,只为另一番目的困住这位女子,只待她精疲力尽之时,他们就会轻而易举的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锦毛虎突然的出现,打斗的五个人却是没有发现。
他抱肩而立泰然自若的站在了一丈左右,满脸不屑一顾的一阵冷笑。
这笑声对五位打斗的人来说,不啻于晴空响了个霹雳,脖子后直冒凉气。
五位打斗之人,惊恐万分之际同时跳出战圏,齐刷刷的目光射向锦毛虎。
锦毛虎看着面前五个人,可以断定这四位臭男人是一伙的。这四位是什么人呢?一目了然,不是善类、更不是好东西!
‘江南四怪’,就是他们四位。
真可谓天不管他们,地不收他们,这些年可把他们逍遥坏了,横行乡里到处杀人越祸,奸淫邪盗无恶不作,啥好抢啥啥恶做啥。
他们自认为有本钱,什么本钱?就是他们各自练就的绝活——特异的杀人功夫,一个人打不赢二个,二个人不行三个。
也就是说,他们从来不折帮,比一个娘生的还亲,为什么?臭味相投吗。
不然怎么有狼狈为奸、一丘之貉的词语呢!
你可别说,他们四个人联起手来还真是‘所向无敌’,不然的话他们怎么能够活上三四十年呢?
是的,这一点真的不错,他们四人联手可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应付的了的,因为他们,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
唉呀不好!他们四怪大概是昨晚没做好梦,也该着他们今天倒霉,遇到了一生中不该遇上的人。
是不是悚人听闻?非也!他们遇到了他们的克星——行侠仗义,除恶务尽的的弯剑侠,‘江南四怪’就此除名。
不为可怜!
人若是知难而退,是最明智之举。
太难了!真是太难了,为什么?
虚荣心作怪,都想当“英雄”,不做狗熊。
他们却忘了大将难免阵前死,瓦罐难逃井边破这个道理。
竟然去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大“英雄”。
他们四怪就是“英雄”,是不是英雄一看便知。
切记!江湖人,应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可他们呢,人到了近前竟浑然不觉,这就等于被人捅进了一刀,刀已经拔出才知道是一样的。
他们都是江湖人,知道这可是犯了大忌……
五个人,九只眼睛,惊恐万状地盯着泰然自若的锦毛虎。
锦毛虎则用鄙夷的目光,扫视着四位凶悍的强人。
这四位接到了锦毛虎不是善意的、冷如冰霜的目光,皆不由得心中发颤,脖子后“嗤嗤”直冒寒气。
你也别说,就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四位凶汉之中就有一位不知死活胖子挺身而出,只看他长得:
头如蒜臼腹似斗,四肢短粗鲇鱼口。瞪着一只蛤蟆眼,出口伤人惹人揍。
只见他,摇了摇与肚子连在一起的蒜臼子脑袋,一只手拎着“哗啦啦,哗啦啦”响的乌金打造的索命链子,另一只手提着比自己脑袋还大三圈的亮银锤。
瞪起仅存的一只蛤蟆眼,捣药杵似的两条又粗又短的腿下,生出两片鸭子的脚,吧嗒吧嗒的向前蹭了蹭,吊着一副公鸭嗓子呲出一嘴大黃牙,比没毛的秃尾巴狗还横的冲锦毛虎叫嚷道:
“呀!呀——呔!你是哪里飞过来的不知死活的野鸟,站在那里碍着爷爷我的眼了,知趣的话,干柴烧水——滚开!凉锅贴饼子——溜吧!该到哪里下蛋,趁早找个地方趴着去,如若不然,小子!你来看……”
锦毛虎没等独眼虫放完狗臭屁,“呸”的一口唾液随声而出,就见这口唾液明晃晃、亮晶晶直奔独眼的鲇鱼嘴。
龟孙子独眼正在卖狂,“嗖”的一声,那口唾液不偏不倚可口而满,噎的个独眼虫一翻白眼,一拔脖子“咕咚”一声,满口热乎乎的、粘抓抓的一团东西咽进肚内。
他立时感到咽进去的非是常食之物,那东西在胃里翻腾,想吐又吐不出,顿时恼羞成怒,吼叫一声:“你去死吧!”。
这正是:死到临头还卖狂,以为阎王是老乡。白刃血染抛父母,妻儿无靠奔他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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