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宁雨轩和宁远山,在场所有的宾客都是目瞪口呆。
他们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时候听说过这种特殊的贺礼?竟然还需要这样一枚看似普通的金币兑换?
“宁家的赘婿…哦不对,龙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来自于省城的超级家族!否则的话,又怎么能够制造得出这样的阵势?”
众人议论纷纷,之前还在嘲讽羞辱龙凌天的人,现在也变成了墙头草一样直接调转方向开始吹捧起来。
不过还有一些属于宁雨轩死党的人,现在却依旧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些东西根本都是假的。
“什么狗屁超级家族,省城的超级家族大家都一清二楚,难道你们见过这家伙吗?”
“说的没错,依我看来根本就是龙凌天自己花钱租来的人,就是为了给宁家一个下马威,好让自己能够在宁家有一席之地!”
听了这番话,一些人又觉得有道理了。
毕竟如果龙凌天真的是什么超级家族的大少爷,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宁家这种二流家族?还要委屈自己来给宁远山贺寿?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所以大家又开始倾向于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都是龙凌天花了重金租用过来的。
原本宁雨梦还以为龙凌天真的没有骗自己,脸上满是兴奋的神采。
不过在听了这些宾客的议论纷纷之后,脸上又流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不过送礼的青年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的骚动,他的任务只不过是将贺礼送到这里罢了。
就在青年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宁雨轩却突然将其拦了下来,然后冷笑着说道:“等等,我有一个问题十分好奇。”
“虽然我们只不过是小地方的二流势力,不过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据我所知,就算是省城恐怕也没有像你们这样的业务。所以,你们到底从何而来,又是谁让你们来送贺礼的?”
面对宁雨轩的咄咄逼人,青年只不过是瞥了他一眼,而后淡淡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也不清楚谁是客人,因为我们只认信物。”
“更何况你们没有接触过我们再正常不过了。毕竟就算是省城的超级豪门,恐怕也没这个资格和我们做买卖。”
听了青年的这番话,众人纷纷大惊失色!
“竟然连省城的超级豪门都没这个资格跟他们打交道,这帮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以我看根本就是龙凌天故意安排的拖,无非就是为了衬托出他的尊贵!”
“没错!他龙凌天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和省城的超级豪门相提并论?真是可笑!”
青年的这番话非但没有衬托出龙凌天的身份,反而让在场所有人对龙凌天越发不屑起来。
在他们的眼里,还有什么人能够和省城的超级豪门相比?
难道说龙凌天是来自于帝都的家族吗?
说的好听一些,龙凌天这样的装扮是朴素。
说的难听一些,根本就是穷酸,在场随便找出一位宾客都比他奢华得多。
这样的人,又有谁会相信他的身份比省城的超级豪门还要尊贵?
此时宁雨梦的美眸中也满是失落的神色。
在她看来,龙凌天一定是为了不让自己丢面子,所以才故意安排了这么一出想要给她争一口气。
虽然宁雨梦在心底感激龙凌天为自己所做出的付出,不过她也不愿意看到龙凌天现在变成众矢之的,被众人所羞辱。
原本宁雨轩的心里也有些嘀咕,摸不准面前的青年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在听到他这么说之后,顿时咧嘴冷笑了起来。
“连省城豪门都没有这个资格?你还真是好大的口气!”
“龙凌天到底给了你多少钱,竟然能让你说出这么狂妄的台词?你可知道在省城豪门的面前,就连林城的首富陈家也得费尽心思去巴结讨好?”
“如果连省城的超级豪门都没有这个资格,那他龙凌天算是什么,难不成是帝都的大少爷吗?没想到我宁家有一天还能够找到帝都的大少爷当上门女婿,还真是祖宗坟头冒青烟了。”
说完,宁雨轩便冷笑了起来,一些宾客也是随之附和。
原本还有一些人愿意相信龙凌天,不过照现在的情况来看,龙凌天又何德何能可以超越省城的超级豪门呢?
面对宁雨轩的质问,青年的脸色却依旧平淡,仿佛这种事在他眼里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顾客到底是谁,不过毋庸置疑,能够拿出这枚金币的人比在座各位都要高贵。”
“毫不夸张得说,你们就算加起来恐怕也根本抵不过他一人。就算是所谓的省城豪门,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顿了顿,青年带着讥讽的目光看向了宁雨轩,又补充了一句。
“对了,井底之蛙自然是不可能相信外面的世界有多广阔。所以就算我讲得再多,你恐怕也不会相信的。”
“我相信有一天你能接触到帝都的上层人脉,就不会发出现在这种感慨了。”
说完,青年不由得大笑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听了这番话,宁雨轩的脸色就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这个混蛋…”
看着青年的背影,宁雨轩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要不是看到外面那些墨镜男的战斗力和人数远远超过了宁家的保镖,恐怕宁雨轩早就克制不住愤怒将他们拦截下来了!
“雨轩,不要冲动!”
宁远山突然呵斥了一声。
闻言,宁雨轩这才咬了咬牙,紧接着转过头冷声说道:“爸,龙凌天竟然欺负到了我们的头上,难道你还打算继续容忍下去吗?”
此时宁远山也是心生疑惑。
龙凌天到底是什么大人物,竟然能够让省城豪门都请不到的人出席他的寿宴,并且送上寿礼?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恐怕宁远山早就已经把龙凌天乱棍打出了,摆明了就是在坑蒙拐骗。不过之前孙连英和陈广对他的态度,却让宁远山一时之间难以做出判断。